阮今朝将红枣安放到一边,摸着它的脑袋,见它不开心的厉害,一个劲给它顺毛,“乖乖的,不许呸人,一会儿带你去溜溜,我家红枣最乖了……”
边上司南正在擦刀,突然眸光一颤,“沈简?”
阮今朝翻白眼,呸道:“他有病你也有病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觉得这玩笑有趣吗?吓我你能不能换个说法的?你说他不如说我爹来了。”
“阮!今!朝!”
被叫名字的人瞬间一怂,肩膀都抖动了两下,回头就见已翻身|下马,朝她大步走来的沈简。
“你要翻天了,我看你要翻天了!”沈简完全已经暴怒了,“你要做什么?”
阮今朝看他来者不善,架势堪比要同她搏命,下意思朝后退了半步,随即目光朝他身后去,“杳杳,你怎么也来了?”
她不可思议看沈简,“你疯子啊!带她来做什么?”
沈简蹙眉嗯了一声,侧眸回头。
抓住机会,阮今朝毫不迟疑,飞快上前,抬手一个掌刀落在沈简的脖处。
沈简瞬间睁大眸子,眼含愤怒,顷刻晕过去。
跟着的黄沙被阮今朝这阵仗吓得倒吸冷气,“夫人!您做什么呢!”
阮今朝把沈简抱着,拍拍她落到肩头的脑袋,也是很无奈,“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让他在这里和我吵架吗?”
阮今朝就道:“把沈简带回去,就说看着狗熊吓厥过去了,说的生动具体点。”
黄沙抬手叫人,倒是司南打断了他,“这地皮我摸了几日,还是我安排人去送,你们莫要坏了我们的布局。”
黄沙:……
可怜的沈世子就被弄上马背离开了。
黄沙是沈简身边一众侍卫的头子,当即问:“夫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阮今朝看他,打了个响指,招手让他一起,“你来都来了,就顺便帮帮忙。”
黄沙怔住,都不知道阮今朝那里来的脸说出这种话,“夫人,卑职是世子爷的侍卫,没有世子爷的吩咐——”
他话音都未曾落下,就见阮今朝摸出个东西在他眼前晃悠。
这是——
“这个可以命令你吗?”阮今朝摇摇手里,上次从沈简怀里顺来的玉章,走过去挑眉,得意极了,“可以吗?”
见世子印如见世子。
黄沙神色僵硬,“夫人,你这太流氓了。”
阮今朝不为所动,“一道吧,沈简那病崽子,不可能就只要你们几个跟着,暗地的人呢?”
黄沙:“佟文管着的。”
阮今朝哦了一声,“那成,走吧。”
司南就道:“你怕不是一早就算计好了吧?”
“真没有,只是略略想了想,万一沈简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要跟着我呢。”阮今朝朝拿着刀朝里面走,“我做事你还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