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阮今朝弄系带的手一顿,抱着他的脑袋心口一压,“喏,那你仔仔细细看看呢!”
沈简脸噌的滚烫,一把将人推开,连连后退,着实没料到她这举动,话都磕巴两下,“阮今朝!你,你不知羞!”
阮今朝被沈简踉跄的举动逗的垂床,“你装什么纯情!”
沈简指着她,“你,你有辱斯文!”
看她笑的花枝乱颤,沈简又气又羞,“阮今朝,你、你能不能姑娘一点!”
阮今朝仰头大笑,喉头的小舌头都能看到了。
她笑的肚子疼,“姑娘一点?沈简,雍州你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你想提了裤子不认人吗?”
沈简咬牙,“阮!今!朝!”
外头盛饺子的勇叔被沈简一嗓子叫的撒出去两个,伸头去看,唏嘘起来,“哎哟我去,这怎么又开始闹了。”
沈简气急败坏走出帐子,忽而想起正事还没说,深吸了口气又走了回去。
勇叔迷茫了。
怎么,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进去接着骂吗?
“阮今——”
沈简绕道屏风去,只见姑娘侧身而立正在穿肚兜,身侧的系带都未落到后面,隐隐能看到汹涌的雪白,白色的肚兜被阳光穿过,似能瞧着傲立红梅。
阮今朝蹭的脸一红,瞬间背过身子,一把按住心口,“你、你干嘛!”
沈简手里扇子都差点落到地上,也立刻转身过去。
他强行镇定,“我找你说的正事。”
阮今朝咬牙,“滚出去等着!”
谢家三兄弟也闻着饺子味道来了,看坐着的沈简三个人眼神都不和善。
“哟,沈世子是吃不起早饭了?”谢宏美最先开口。
沈简被谢家三兄弟闹了几日,眼下也难得客气了。
他笑笑,“我倒是很好奇谢三公子那坑里的两只猪崽子如何了,好歹也算是你的猎物,不会也被陛下没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