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闪杀意,“你哥哥要是补不了,还有我给你挽狂澜,关键是你要争气。”
沈杳伸出去的手臂都在轻轻发颤,阮今朝手指一松开,沈杳气力一散,簪尖就挑破了姑娘的脸颊。
细细的一道伤口带着血丝。
“看,你不是会吗?”阮今朝拦住沈杳的肩头。
这是沈杳这辈子听过最有血腥味的称赞。
阮今朝落在他肩头的手,轻轻拍拍。
“你骂人没你哥哥十分之一的火候,既如此,就直接打回去,管什么场合,敢骂你敢骂你哥的通通打,至于敢打你的,直接搏命,这些京城的小姑娘,是决计不敢和你玩命的,明白吗?”
沈杳晶莹的眸子慢慢燃起小簇的明亮。
阮今朝拿了自个簪子回来,揉揉她的小包子脸,语调柔和下来,“好了,快回去吧。”
沈杳懵懵的点头,去把崴脚的摘月搀着。
“等等。”
听阮今朝叫,主仆二人都回头。
“沈简若问,是谁教你们打架,你们要怎么说?”
沈杳和摘月对视一眼,而后没有一点迟疑,斩钉截铁的扬声。
“东雀教的!”
阮今朝拍拍手,很是满意这个回答,“我就喜欢你们两个这小聪明劲,改日带你们两个逛街去,回去吧。”
阮今朝对沈杳这小白兔今晚的表现已经着实的满意了。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得慢慢的来,今日都敢和人叫板打人了,提刀还会远吗。
看人走了,阮今朝走了过去,抱着手看四个姑娘,“原来四位是觊觎我的‘夫君’啊。”
也对,她都差点忘记了,贺瑾也算是京城的白玉少年郎了,喜欢他的姑娘也不少,前世还有一波毁她名声的主力军,就是这些贺瑾的爱慕者。
边上的勇叔嫌弃极了,“拔个刀就都跪了,娘的,倒是把我吓一跳,还以为遇到个羊角癫,还没沈杳胆子大。”
阮今朝走上前底身看她们,“几位,既然是抢贺瑾,那也是来跟我正面斗,牵连个小姑娘做什么?有本事的一对一的来,以多欺少算什么君子作为。”
她捏着指腹,吹了吹,警告道:“今夜的事,若是明日传开了,我吧,能做出点什么,我自个都不清楚,明白吗?”
说完,阮今朝就看勇叔,“回了。”
沈杳带着摘月离开,就见着赶来的沈简了。
沈简看妹妹鼻尖红红的,冷眉,“怎么了?”
沈杳摇头,脸上还带着笑,“没事,哥哥放心,不过有人欺负我而已,哥哥去替我把场子找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