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这病秧子滋补的药应该不差的。
贺瑾便笑,“沈大哥还真是把你给算着,说的你要么打着拿去卖钱的算计,要么就要带回去给阮元帅用,这些都是给你的,还送了滋补以及跌打损伤的来,比给你好了几条街,我都吩咐人妥善收着了。”
阮今朝抱着手,抵触的摇头,“我不喜欢吃药,我又没病,留着吧,到时候和离了拿回去。”
药材这东西,真要用的时候可不嫌多的。
勇叔嘀咕,“我听说程太医可是太医院最好的大夫了,朝朝,身体这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吃了这回。”
阮今朝明显不接话,贺瑾笑意更大,“我让府邸厨子给你做成药膳可好。”
阮今朝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她顿了顿,看勇叔,“我身子骨好的很,不然我现在陪你过几招。”
贺瑾退了出去,站在屋檐下望着月。
简直奇了,沈简怎么会把阮今朝算的怎么死,连她讨厌吃药都晓得,还连着药给他送了个擅长做药膳果脯的厨子进来。
不过是做了一个月假夫妻,就如此知根知底了?
安阳侯府。
书中当中,沈简看着手中的文书,眼前光影绰绰,是烛火燃到了灯节。
拿着小剪子剪断燃着的灯节上,就见佟文失魂落魄的进来。
“怎么了?”沈简将就剪子摆弄灯芯,不免说他,“越发毛躁,不然让你少同东雀玩吗?什么没学会,慌手慌脚到学的好。”
佟文惊恐,急的摆手,“不得了了世子爷,夫人把贺大太太打成了个猪头,贺大太太穿着诰命服去扣宫门了……”
摆弄的手一停,沈简扬起唇角,“倒是无法无天的很。”
“世子爷,这要是告到宫里去了,夫人的名声可就完了啊。”他大着胆子,“贺大太太怕是想把不利于她娘家的罪证逼迫出来,您、您给太后亦或者皇后那头送个口信去吧,否则闹到陛下那头,夫人肯定要被叫去挨骂的。”
“挨骂?”沈简扫了眼担心旁人家主子佟文,“她现在就算是去挖皇陵,陛下也不敢说他半句,没准还给他赐茶怕她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