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还欲说什么,勇叔已朝那头走了去。
“对了。”勇叔想什么走了回来,“你千万莫要去惹她,她现在杀人放火挖你祖坟都干得出来,等她愿意骂你了,你在去找她玩啊,我吃饭了去了,你和沈杳晚上要出去玩,记得等等我啊!”
贺瑾嗯了一声,蹙眉走了出去。
沈简怎么会知道阮今朝喜好吃什么的,即便二人做了一个月的假夫妻,饭食要么是沈杳随心所欲,要么就是出去吃,阮今朝亲自动手也是在沈简生病卧床的时候。
等等。
贺瑾脚步猛然停住。
他怎么没有注意到这点的,
阮今朝愿意给沈简洗手作羹汤,就足以说明沈简在她心中地位是不一样的。
他晕船要死的时候,阮今朝也不过是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着他。
沈简病的时候,那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的。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看了他是不用多担心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沈简这位大舅哥脸皮薄心气高,他还是看破不说破的好。
晚间要去看歌舞,沈杳坐在二楼雅间里头委屈巴巴的不行,她出门去邀请阮今朝同来,连门都没给进去。
“不是你闹着要看这歌舞的,闷着脑袋做什么?”沈简折扇敲着妹妹脑袋,“你可知这花了我多少银子。”
贺瑾拍手叫沈杳,“你快来看看,等着今年夏季宫宴你这样跳跳,定时一舞倾城。”
东雀在旁边嗑瓜子,呸了瓜子片道:“这就叫好了,我家姑娘随随便便跳两下都比她好看,这也叫舞,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真是门出少了,看什么都觉得好。”
贺瑾笑笑,“我若没记错,阮姐的母亲当年就是一舞动京城,得了阮元帅的芳心求娶的吧。”
沈杳走了过来,“是哦,教我跳舞的娘子也说过阮姐母亲舞姿极好,宛若天仙下凡的……”
勇叔摆摆手,“严重了,严重了,今朝不过学了点她娘的皮毛罢了,就跟着小狗咬尾巴那架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