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看她,单刀直入,“夏清渊的死我总感觉不对劲。”
“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反正和我们也没关系。”阮今朝倒茶,“换成是我,非得把这孙子一刀一刀给片了。”
司南:“……沈简捅了夏清渊十几刀,得是什么运气才能没有一到落到命门上。”
阮今朝喝着茶,觉得司南大惊小怪,“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把人捅着你就该夸他了。”
“你是真没听懂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懂。”
阮今朝给他个真不明白的眼神。
司南无声叹气,“你那脑子我怎么觉得沾着沈简就转不动了?”分明是个危险得不行的男人,怎么在这人眼中,就是个弱鸡的存在。
“好端端你骂我做什么?”阮今朝露出委屈,“你信不信我写信告诉爹爹……”
司南哽住,“罢了,你睡吧。”
未出正月都是年,阮今朝陪着三个人在河间府玩了两日。
这日,她正在屋子等着贺瑾过来说事情,贺瑾对中馈内务的处置还是有些问题的,眼下她没什么事了,正好可以抽出功夫好生与他说说。
学问方便沈简知道顾,其余的,就只有她来了。
却见沈简走了进来。
阮今朝翻着手里的账本,“今日没功夫陪你闹,我要教贺瑾做账本上的东西,你自己带着杳杳出去逛。”
“我就是过来同你说这事。”沈简走上前,看小安几上一堆账本,“这二人难得出来玩玩,这些事情也不必着急。”
“不必着急?”阮今朝扯着账本,不赞同他的观点,“你若是好生教了你妹夫这些,我自然不用着急。”
他扬声,“勇叔,去看看贺瑾怎么还没来,都放他玩了多久了。”
“他们二人出去逛夜市了。”沈简就道,看阮今朝翻账本的动作顿住,他笑笑,“反正都出来了,你也别——”
话都落,阮今朝手里的账本直接重重丢在了地上。
她无声的盯着沈简,手里捏着的杯盏慢慢用力,而后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