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笑而不语,“所以你要多在你哥哥跟前说说阮姐的好话不是?”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吃饭了。”阮今朝走出来叫两个人。
挽着手的小情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来了。”
等着用完了饭,程太医就来给沈简把脉了。
沈简恭敬道:“倒是劳烦程伯父走一遭了。”
“不过顺路而已,我有个旧友的儿子得了重病请我来此处问诊,恰好路上撞到贺瑾了。”程太医看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说:“你这身子得好好将养一段时间才是正经,切莫在舟车劳顿了。”
“回去我定闭门不出,好生料理。”沈简的确感觉身子有点沉重,怕是伤了根本了。
程太医点点头,“那好,倒时候我让然驰去跟着你。”
二人正说着,就见阮今朝走了进来。
沈简招手让她过来,“你来的正好,让程太医也给你把把平安脉。”
“平安脉?”阮今朝摇头,非常嫌弃,“我才不要,我好的很。”
“把把脉也无关紧要。”程太医笑笑。
他起身与阮今朝拱手道:“万事求个心安顺遂,有病治病,没病最好,之所以叫平安脉,就是防患于未然,怎么,夫人是看不上老朽的医术了?”
话说到这份上,阮今朝走过去坐下,抬起手。
程太医落在她的手腕上,脸上的笑意慢慢的开始收敛了,犹豫了下,就道:“夫人脉象很好。”
“我就说我好的很。”阮今朝对自个体魄向来自信十足,不知从哪里摸出地瓜干放到桌上,“这味道不错,程太医也尝尝,就当我谢你替我把脉了。”
沈简开口,“今朝,你去将贺瑾叫来,我找他有些事要单独吩咐。”
阮今朝哦了一声,点点头,走了出去。
看人离开,沈简看向程太医,“今朝怎么了?”
他和程太医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刚刚那表情分明就是脉象有碍。
“恕我冒昧。”程太医压低声音,“夫人与贺瑾可是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