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文哪能让他去告沈简黑状的,抱着他腿不许他走,“南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要翻嘴也得晓得前因后——”
这时,一道疑惑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就见阮今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佟文吓得踉踉跄跄站起来,努力保持脸上笑意,“夫人,夫人你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阮今朝眨眨眼,“沈简让我来找你拿药,说的他身上的用完了。”她看司南,“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司南:“再说昨夜——”
“夫人!”佟文平地一声炸,“那药好像在二姑娘手里,劳烦您跑一趟吧,公子还吩咐小的去做其他事。”
阮今朝哦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看人离开,佟文大口呼吸,“司南兄弟,做人要厚道,不能瞎告状的,我们侯府就只有公子一个嫡出独苗……”
“也是,反正和我也没关系。”
佟文拱手,“多谢。”
“封口费一千两。”
佟文震惊,“你怎么不去抢!”
“那成,今朝——”
佟文窒息,“那你在这里等等,我身上没怎么多银子。”
司南原地等了两刻钟,就见佟文折了回来,再看明晃晃几张银票到眼前,司南拿过来凌空晃了晃。
“难怪当官的挤破头都想到京城,富贵人家小厮随随便便就能给出一千两。”
司南抹了额头的薄汗,“你千万别乱去给夫人嚼舌根。”
他跟了沈简十几年,从未见他对那个姑娘如此上心的。
这时候阮今朝又走了过来。
“佟文,杳杳说药没有在她手里,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看司南手里捏着的银票,哟了一声,“你那里来的怎么多钱,你背着我去当小倌了?”
司南扫了佟文一眼,走上前,开始便是,“你夫君昨个去找秦老板一夜春风了,我不恰早间闻到你夫君回来身上那不对劲的香气了,这不是,佟文小老弟正给我封口费呢。”
佟文惊恐的捂头,捂住嘴整个人都差点当场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