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露出迷茫的神情,倒是勇叔呀了一声,“今早门房给我说了,我当是放屁呢。”
沈杳露出委屈,“勇叔不想我来和你们一起过年吗?”
“哪里,勇叔很喜欢杳杳的。”勇叔就问,“你们吃饭了吗,没吃我多煮几个饺子。”
沈杳皱鼻子,“没吃呢,好饿的!”下船她就想找吃的,偏偏沈简不许非要赶着回来。
阮今朝跟着沈简入了屋子,都还有点恍惚,忙问他,“京城那头都好了,和秦宁儿夏清渊都没有关系吗?”
“我走的时候怎么嘱咐你的?”沈简倒茶润口,并不答他的话,“阮今朝,我辛辛苦苦帮你夫君做事,你倒是好的很呢。”
阮今朝忙解释,“你说夏清渊吗,我觉得我误会他了。”
“你误会他了?看来他迷魂药给你下的够足的。”沈简冷意,“我是不是在晚两日回来,就能吃你们两个的喜宴了?”
“这都哪里的哪里,你别乱说我。”阮今朝忙道。
沈简捏着杯盏看她,“是吗?”
阮今朝:“我也套了不少东西出来呀,夏清渊的确需要钱来弥补一桩生意上的亏空,否则就要破产了,他眼下手里资金不多,想要以小博大,想让我动用家里的关系,替他将东西弄出关外。”
“他说了什么,你就这样信他了?”沈简语气不善,“听你这口气还挺同情他了?”
他都不知夏清源是克他还是克阮今朝了。
他紧赶慢赶的想着回来陪她守岁,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雍州不好,一下船打探了才知道,这人倒是好的很,他前脚走,后脚就和夏清渊打的火热。
大过年的,连口热饭都没给他预备。
阮今朝见他要炸毛了,目光略带幽怨,低低道:“沈简,年三十你都要跟着我吵架吗?”
她主动去拉沈简的手,觉得在继续夏清渊的话题沈简估计能气的吐血,“雍州的灯会极好,咱们去看看吧?”
沈简没好脸色,“我舟车劳顿你还要我陪你去看灯,你想我死就直说。”
“你不要那么大火气嘛。”阮今朝拿起桌上糕点放他嘴边,“我做的你尝尝,等吃完饭,我给你讲讲雍州的情况可好?”
“不吃。”沈简别过头,“拿开。”
阮今朝诶了一声,抱着他胳膊,“夫君夫君!你听我说,我觉得夏清渊是想挑拨咱们两个关系!”
这一嗓子出来,沈简明显脸色好了很多。
阮今朝正欲继续开口,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紧跟着又是砰砰砰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