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放心。”东雀活动两下脖颈,把刀丢给司南,“得了,可算是能干个架了,都别来,小爷儿亲自招呼这哥几个。”
屋里头。
沈简被搀起来,阮今朝恼的不成,给了她两下,“没用的东西,打不过不知道咬吗?”
被打了两下的沈简又好气又好笑,“我都这样了你还动手,真的很疼啊夫人。”
看男人挂彩了都还笑的出来,阮今朝活想给他两耳巴子,“疼,你现在知道疼了,一天到晚除开和我叫板你还会做什么!”
勇叔哎哟起来,忙去把两个人隔开,“夫人,姑爷都被打的看不出来人形了吗,你就消停些,先给姑爷找场子才是。”
阮今朝这才缓过神看屋内的情况。
该摔该碎该到的东西都在地上躺着。
再看那头撑着窗户起身的夏清渊,阮今朝目光冷冽极了,“夏老板,这样欺负我夫君,真当我很好说话?”
“沈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清渊开口。
他毒蛇般的盯着沈简,“沈老板自己砸了自己一拳,又将此处砸个稀巴烂,还想用这凳子花瓶砸死我,敢问,又是几个意思?”
“夏老板这污蔑之言,还真不用起腹稿的?”沈简一说话,扯着嘴角的伤疼的倒吸口冷气,“我吃饱了撑的自己打自己,塞女子塞成你这样,雍州也算无敌手了!”
阮今朝侧眸斥沈简,“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叫唤。”
夏清渊摸了下被砸流血的额角,着实动怒,“阮姑娘,刚刚所言若有一个字蒙骗了你,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他话音刚刚落下,勇叔声音就炸了,“我的天爷!姑爷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沈简顿时仰起头捂着鼻子,“我能没事自己流鼻血,他打了我几下,指不定打到哪里了,我现在浑身都疼……”
“就留个鼻血能死了你了。”
阮今朝说是这样说,那里见过沈简被人打过的,看他嘴角也破了,鼻子溢着流,盯着夏清渊的眼神都变了。
她走到夏清渊面前,就听他道:“阮姑娘,我信奉和气生财,决计不会动你夫君,你若信他的话要与我起冲突,我必然不会还手也不会计较。”
“只是,你夫君如此小人行径,你应该明辨是非。”
阮今朝轻笑了一声,没有一点迟疑一拳丢到脸上,紧跟着,扯着他的衣领,一膝头送到他肚子上。
只是眨眼功夫,夏清渊已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你不计较是你理亏,你计较我奉陪到底。”阮今朝很是冷漠。
抬手间,勇叔拔刀递过去。
沈简拿着手帕捂着鼻尖,只觉得心中甚是痛快。
刀刃稳准狠没入夏清渊手臂。
阮今朝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拳头是我替阿简还你的,这一脚是我替阿简打你,这一刀是利息。”
说罢,刀刃在手臂轻轻一转,夏清渊痛的闷哼。
“不过是塞姑娘来罢了,人我收下了,今日这事,咱们也一笔勾销,敢再玩阴的,我直接送你去阴曹地府。”
说罢,阮今朝扯了刀出来丢到勇叔手中,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