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就道:“十一皇子对沈大哥似有招揽之意,还与我说了很多上台阶的话,沈大哥都给挡了回去。”
“还要沈简给你挡话,你丢不丢人?”
“你重点能不能别抓的如此别致。”贺瑾说罢,脸上憋着笑意,“你不在,没瞧着十一皇子被沈大哥气得脸都青了……”
“沈大哥说他,‘十一皇子与其成日拉帮结派的,倒不如好生侍奉陛下,否则那日做错了事,被他抓到了把柄,定然要散播他一个分散皇权的高帽子上去。’”
说着,贺瑾笑的不成,“别看沈大哥正经的很,说话真的气人。”
她知道,她很知道,她曾经差点被他气吐血过。
见他笑的开心,阮见也跟着笑起来。
贺瑾好生与她说:“沈大哥人很好的,阮姐别讨厌他。”他都怀疑这二人以前是不是认识的,明明没有见过几次,一副很自来熟的模样。
还敢打沈简,沈简这人是个自个能杀人放火,但绝对不许旁人在他跟前要喝五六的性子,他不信他在沈简面前怎么大。
“阮姐,我老觉得你看沈大哥极不顺眼,你瞧,你上次打他他都没计较,说明他还是很喜欢你的,你别讨厌他了,你在京城也没几个朋友,就与沈大哥好生相处试试。”
阮今朝听他叫了怎么久的姐姐了,也早把他当做弟弟了,走过去剥着橘子,敷衍他,“好好好,不讨厌不讨厌。”
她见贺瑾眼神盯着她手中的橘子,怀疑的道:“怎么,又是沈简手上拿的?”
“不是,杳杳看你吃的开心,去寻的。”贺瑾说着,看她腰间挂着的荷包,“杳杳给你的?”
“对呀。”阮今朝道:“正巧我那个有点旧了,下次你去见她,从我妆盒选些她喜欢的首饰拿去做谢礼吧。”
贺瑾仔细盯着布料看了会,着实别过脸笑了起来。
沈杳这故意的不是。
阮今朝这枚,和沈简腰间的布料是一样的。
“你笑什么?”阮今朝如今老觉得贺瑾笑起来她心里毛毛的,“你小子不会有憋着使什么坏呢?”
贺瑾憋住笑意看她,“我对你敢有什么坏心。”
阮今朝很怀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