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带斥,“没个正经。”
阮今朝笑意无限,“沈简,我想了想,让我去做戏,这样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你如此疼惜杳杳,大不了把偷窥的人给宰了。”
“你妹妹同贺瑾私会这事,你老纵着维护着,也迟早会满城风雨,不如杀几个,当杀鸡儆猴,日后看谁还敢说?”
“阮大姑娘又要闹性子了?”沈简低头凑近下去,二人似乎鼻尖轻点了下,扶着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捏着她的下巴离得极其近。
阮今朝动了下,腰间被收的更紧,她不喜欢太被桎梏的感觉,眸光微颤,似乎在无声的抱怨。
沈简嗓音醇厚,低低在她耳畔响起,“那成啊,不愿意我也不能按着你去,想来咱们两这样被瞧着,估计这些宾客,就不会对杳杳和贺瑾的事情感兴趣了。”
“原来沈世子是在这里等着我的?”阮今朝挂着他脖上的手微微用力,坐直了起来。
鼻尖交错,她附在男人耳边吐了口气,毫不惧怕,“能和沈世子名讳有些桃色,我这堂入京也算值钱了,脸面这东西,我惯是是看的单薄的,你叫啊,叫的大声些,需要我帮你叫人进来围观吗?”
“阮大小姐可听过一句俗语,自来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沈简手背拂过她的脸,仿佛无限爱怜,说出的话却冷意蕴含。“你不要脸,我不要命……”
说着,沈简突然调门一起,“救命啊!杀人了!”
阮今朝顿时惊坐好,按住他的肩头,忙捂住他的嘴,吼他,“沈简!”
外头此起披伏的敲门声和呼喊传来。
“朝朝啊,杀不得杀不得!多大个事啊!”
“今朝,使不得使不得,今个先放他一条狗命,改日我陪你去杀!”
“阮姐,你别胡来啊!沈大哥你说句话啊,你还活着吗?”
“阮阮姐我就这一个哥哥,你手下留情!”
阮今朝是想掐死沈简,使劲摇他,“你乱叫唤什么!我要杀你还能叫唤!”恶劣死了,太不要脸了!
“这不是阮大小姐对前面两个选择都不满意吗?”沈简握住他捂着自个的手,不得不说,阮今朝还是很乖巧的,知道和他胡闹用多大气力。
男人两手环着她的腰身,见她又气有恼,还要顶着那口气和他瞪眼,噗呲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