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走间,又回眸看了贺瑢一眼,眸见浅浮浓浓委屈,忽而轻轻问,“所以,在二少爷心中,朝朝也是这般粗俗野蛮之人吗?”
这般令人心碎的模样,仿佛回答稍有不对,就能彻底让她眼眶泛红,低落晶莹小珍珠。
贺瑢魂魄都跟着出来半截,小步跟上回眸望着他离去的人。
他急急道:“怎么会,朝朝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全天下都没有比朝朝你更好的人了。”
身为纵横风月场的老手,阮今朝这张可使万花俯首之容,即便翻遍整个大宜都绝无仅有了。
“二少爷说的是真心话吗?”阮今朝停住脚步,轻轻半抿着唇,望着贺瑢的眸光满是期待和小小的局促。
贺瑢倒吸口冷气,背|脊都过了酥酥嘛麻的电。
这样的阮今朝太要人的命了,他伸手碰了下她的细腻的小脸,只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他顿时怜惜安慰,“别这样说自个,大哥是个榆木脑袋,心中只有沈杳那寡淡无味的女人,那种货色即便是剥光了送到我床上,我都不带碰的。”
女人嘛,就要阮今朝这种调调的才够味。
“二弟这是在做什么,被人瞧着了也不嫌害臊。”阮今朝若即若离让他碰了下,拉开距离,摸着他拂过的地方暗暗神伤。
她目光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声音轻柔到了极致。
“当初这门婚事我什么都不知,就给稀里糊涂嫁过来了,我听人说,这门赐婚,其实最初选定的人选,是二少爷您?”
贺瑢当然知道这事,当时若晓得阮今朝是这等尤物,说什么都要点头了。
“现在也不晚啊,只要嫂嫂愿意,我会好好疼惜嫂嫂的,哥哥不解风情,弟弟替嫂嫂扫除寂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