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瑢就是其中一个。
阮今朝在府邸大多数时候都不出远门,即便瞧着,也是打扮随意,只能说漂亮,中人之姿偏上。
如今妆容修饰妥当,衣着锦上添花,更显得容貌艳美,当得起绝色二字。
这样的尤物日日在眼前触手可得可得之处,贺瑾居然还想着沈杳那寡淡无味傻兮兮的青梅沈杳。
果真是个只知读书的榆木脑袋。
若他能把这等国色倾城女子压|倒身下,岂不快哉?
且阮今朝手中嫁妆据说恐怖百万,若能全数落到他的手中,这就太妙了。
贺瑢目光一动不动望着那头和娴皇贵妃攀谈的人娇媚之花,恶毒之计转瞬袭上心头。
这时,外头通传陛下驾到,碎碎低语的大殿顿时安静,面朝来人,下跪齐呼万岁。
皇帝李玕璋年过半百,一身便服进来,摆摆手,“都免礼吧。”
随即,他的目光一转,出言询问,“阮元帅家的姑娘呢,可来了?”
在场人心中都腹诽:果真是前线为国征战元帅之女,连着陛下都要多记挂两份。
“自然来了。”娴皇贵妃拉着阮今朝起身上前,同李玕璋说:“陛下看,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