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些的,太难我晚上难得拆。”阮今朝回她,她又问,“你来我这里,贺瑢可知晓。”
娇娇点点头,“二少爷还让奴家好生与您相处……”
“好生与我相处”她重复娇娇的话,描眉的手小顿,“既如此,一会儿我安排两个侍卫给你,别让大太太把你儿子弄死了。”
贺瑢能打什么主意,不是想用她的嫁妆给贴聘礼吗,前世她贴了足足十万两进去,名义说的借,实则有去无回,这辈子贺家人一个子都别想动她的。
娇娇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好生给她挽起发髻别了簪子,就底身告退出去。
听阮今朝叫她,娇娇回身,“大少夫人可有吩咐?”
“沈简昨夜,可还与你说别的了?他怎么就笃定我能在贺府保住你的?”阮今朝上辈子被沈简坑的几欲吐血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保不齐娇娇回马枪来给她一刀。
娇娇犹豫了下,摇摇头。
“不想说就走吧。”阮今朝也不强求,慢悠悠描眉,她眉毛有些淡,得好生画画。
娇娇想了想,低下头,睫毛颤颤,“没说什么,世子爷就说您,说您嚣张霸道,睚眦必报,偏执任性,不可为敌……”
阮今朝手中眉黛顷刻捏断,她啪的砸到桌上,眼神转瞬冰凉,“他说我嚣张霸道?”
娇娇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