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知道说了她不爱听话,“我就说说,阮姐你不要生气,你怎么好看的,生气就不漂亮了。”
阮今朝看他跟上来,着实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耐着性子说这位善良过度的‘夫君’。
她道:“你既把话放给了沈简,就该知道以他的手腕,必然要斩草除根,好好学着点。”
贺瑾僵在原地,什么告诉沈简,他都还没把贺瑢要娶伯爵府姑娘的消息放出去呢……
他见把她甩掉的人,赶紧追上去,“阮姐,你真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好不好?”
他知道阮今朝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就是还没太过适应。
“没有,我从不生气,我只杀人,所以你现在离我远点,”阮今朝斥他,“废物点心,迟早被你自个优柔寡断弄死,我看即便日后沈杳入门,你都护不住他!”
一个小白兔,一个傻狗,着实绝配。
贺瑾哎了一声,“阮姐,你小声点骂,一会儿下人听去了,会说你是母老虎,以后你怎么改嫁。”
阮今朝给他一个白眼,抖了抖衣襟,脚步加快,把他远远丢在后面,气恼极了,“这婚怎么赐的,好歹也给我赐个对脾气。”
勇叔忙去说阮今朝,“姑娘,脾气收收啊,大少爷不禁骂的,你该多夸夸他啊,昨日他和司南投壶,还打了个平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