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瑢抱着娇娇,抬手替她拂泪,直接了当对王氏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外室和儿女,我如何不能留下来养着,再则,京城那个簪缨世家的公子不是三妻四妾?”
王氏气急,“你哥哥就不是!”
贺瑢呸道:“他是御赐婚盟没有办法,不然他会愿意娶阮今朝这凶悍蛮横的将门女吗?”
贺瑾直接开口维护,“你说我就说我,何故拉扯你嫂嫂。”
勇叔嗨呀一声,“小崽子你再把嘴里话给我说一次!将门女怎么了?我家老爷在前线杀敌,你们居然敢这样说他最心爱的闺女!既然怎么看不上我们阮家姑娘,要这婚做什么,干脆去御前和离算了!”
一嗓子把整个屋子人都吓得不成,王氏只能咬牙帮儿子说话,“今朝,你弟弟是气糊涂了,你体谅体谅她,家里人都是极喜欢你的。”
阮今朝底底嗯了一声,玩着手上的银镯子,只说,“反正你们喜不喜欢我不重要,你们只需要记住,我不开心了,就是整个阮家军不开心了就成。”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也不知说给谁听的,总归贺老太太、王氏、白氏脸上各有千秋。
贺瑢拉着娇娇,抱过被侍卫护着的儿子,难得多言,“事情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差吗,伯爵府那头我自会登门说清楚。”
这个儿子可是贺家庶长曾孙,只要成婚后,将儿子挂到正妻名下,就是嫡出儿子了,为他日后继承家底提供更加有力的筹码。
贺瑢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娇拉着,直接朝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