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审视沈简背影,夤夜孤身,还振振有词与她息息相关,不免发问,“到底做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就听他道:“我查到贺瑢有个外室,是两年前他出去游学所救的舞女,与他有双儿女,胆子也大,眼下藏在京城,倒是有些严,费了我不少功夫。”
是了,前世贺瑢迎娶伯爵府二姑娘后,恩爱了半年,不知为何二人闹天大的架,人还回娘家了,最后不知怎么收场的,反正夫妻到不似从前恩爱了。
阮今朝微微一怔,又抬眼看向沈简,随即脚步不在朝前。
她大概猜到沈简要做什么。
“走什么,怂了?”沈简侧眸看打退堂鼓的人,眼底浮现一丝凛冽,“你打着贺家的名声上门,我挑动这外室女去伯爵府闹事,好处你我各占一半。”
阮今朝骤然抬眸,不得不说,沈简这话正中她的下怀。
任何能搅动贺家后宅的乌烟瘴气鬼哭狼嚎的事,她都十分乐意添砖加瓦火上浇油。
“阮大姑娘,走吧。”沈简冷着的脸,看她原地不动,似笑非笑,“怕我把你怎么了?不管谁来看,都是你劫我色更有说服力。”
阮今朝不怒反笑,抱着手迎上去,嘴上也不含糊,“张口就是劫色,沈世子想开荤大可让家里预备几个可人姑娘,莫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简冷笑,“我心有余力不足?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