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了？”

她很好奇，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证据足够了。”

影子说道。

女人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恐惧，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有一种淡然，似乎对这一天，她早就有了准备。

“哦。”

点了点头，金碧云说道。

“为什么是现在？”

突然，她不再说话了，就像是想通了所有的一切似的，然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苦笑，在这一瞬间她全都明白了。

“你们是在通过我送情报是吗？把假情报通过我的手，送给英国人……”

在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的时候，金碧云那张俏美的脸蛋上，再也没有了一丝血色，有的只是绝望，这种绝望是发自于内心的。

“那么，那份情报，是，是真的吗？”

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金碧云看着面前的男人，希望从他的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毕竟那是她一直能够坚持到现在的根本原因。

如果情报是真的话，那么或许大英帝国还能够赢得这场战争，或许未来大兴还有机会复活，或许到那个时候她自己有可能活下来。

不过活下来绝对没有一丝可能，毕竟，在战争之中，敌我双方对于间谍的处置都是相同的——处死。

可即便是如此，面对死亡的时候，人们总是会产生一些侥幸心理。

看着女人的这副模样，影子冷冰冰的说道。

“还重要吗？”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帝国已经通过这个女人把情报送了出去，重要的是英国人肯定会根据他所提供的情报做出相应的选择，而这正中帝国下怀，也就是说，英国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跳进了帝国为他们精心构建的陷阱之中。

至于这个女人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当然是法律的审判！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出卖了大明，可这里并不是我的国家。但是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国家……”

面对女人无力的辩解，影子说道。

“醒醒吧，大清早就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