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举前一天,本地的首领老爷全亲自宣读了一项命令:从午夜起,在四十八小时内,禁止出售酒类,还禁止三人以上的聚会,不是一家人禁止聚集在一起。
等到选举开始的时候,会在市镇广场上安了个木制的投票箱,由几名士兵守卫。投票是绝对自由的,所有人都会相信这一点,即使是在旁边看上一天,也不会看见有任何人多投一次票。
等到最后宣布投票结束时,本地的首领老爷会给投票箱贴上了他署名的封条,等到晚上的时候,军士会撕去封条,统计选票。红票跟蓝票几乎相等,可是军士会撕掉其中的一部分红票,再多加上几张蓝票。然后,他们给选票箱贴上新的封条,第二天拂晓,就把它送到省城去了。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无论政变的,军变的家伙,总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成功的当选为总统或者高官之类的官员。
“不过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而已!”
面对阿尔塞这个叛徒的发言,几乎所有的秘鲁人、玻利维亚人——当然,其实主要还是那些被从权力的高台上扯下来的纯正白人,如此抱怨着,他们压根就不相信,不相信所谓的选举是公平的。毕竟,独立之后的半个多世纪里,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他们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面对那些人的抱怨,任化邦这位占领军司令直接了当的说道。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民心!”
“可不是,任长官,那些白人只以为他们就是民心,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除了他们之外,包括那些混血儿在内的人,都不算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当然也就没有什么人心所向了。玻利维亚的人口超过一百万,可是有资格参加选举的只有不到2万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白人,在秘鲁同样也是如此!”
冷笑之余,袁天喜看着任化邦说道。
“等到土地改革完成之后,任长官,民心就会到咱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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