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与劳伦斯下着棋的老人笑道。
“这就是世界的运行规则,但你不能否认,正是卡伦斯那些人的存在在,才让许多英国人意识到帝国的外部威胁才是最直接的威胁,相比于外部的威胁,什么面包和12小时工作之类的问题都是不值一提的,对于大英帝国而言,这显然更为有利。”
不于置否的耸了下肩膀,然后劳伦斯说道。
“上校,我听说,萨达特即将被处决是吗?”
萨达特是法属中东的抵抗力量领导人,一个月前他和他的军队被法军的突击队击败并被俘虏,随后被送到了巴黎进行审讯。
“这是不可避免的,自从“耶路撒冷事件”之后,法国人对待那些人的态度就极其一致——要么改宗做为基督徒活着,要么去死!”
盯着棋盘上的棋子,上校从怀中取出烟盒抽出根香烟,点着后抽了一口。
“在过去的几年之中,大规模的抵抗早就已经消失了,为了从精神上摧毁那些人,法国人、俄国人摧毁了当地所有的寺院,甚至就连akka的“天房”也被法国人用炸药摧毁了,整个城市都被他们夷为了平地,并且在那里建立了“圣·欧仁大教堂”,从那时起,整个天方世界就已经沉沦了,毕竟,在绝对实力的暴行面前,即便是狂徒也会变成懦夫。”
对于上校的观点,劳伦斯并没有反驳,而是点头赞同道。
“是的,对于野蛮人而言,暴力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当地人为了财富或者生存,纷纷改信,从土耳其直到麦地那,都是如此,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当地人因此对法国是极其不满的,从埃及到也门,从也门到阿曼,从阿曼到印度,印度到荷属东印,无数天方教徒,都对法国人怀有深深的敌意。”
对于劳伦斯的说法,上校当然不怀疑,毕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说说你的想法。”
“上校,或许法国人可以在他们的占领区之中,用刺刀迫使人们驯服,但是在他们的占领区之外,仍然有许多流亡者,比如在也门,就有许多流亡者,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扶持他们,利用他们渗透进入法国人的占领区,让法国人继续流血……”
顿了顿,劳伦斯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