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明帝国表示希望就外交人员问题进行谈判的时候,大明就在重新定义文明,在战争之中,无论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进行到任何一步,文明国家既不应也不该伤害外交官,只有野蛮人才会在战争期间扣压外交人员……”
在宋哲伦用流利的英语对着船上的记者以及乘客们发现演讲的时候,坐在餐厅桌边的马克吐温这位美国的知名作家则用好奇的语气说道。
“约翰,你觉得大明帝国真的是在重新定义文明吗?”
面对好友的问题,约翰这位来自纽约的记者则反问道。
“马克,我的朋友,你难道没有发现,直到现在,大明总是在不断的重新定义文明吗?”
喝了一杯酒,约翰感叹道。
“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之中,是我们,是欧洲人,是白人来定义什么是文明,可是现在呢?”
这是一声灵魂式的反问,在过去的两三百年里,靠着手中的火枪、火炮,欧洲的蛮子们去决定什么是野蛮,什么是文明。
他们甚至把肤色定意义为文明。
白种人是文明的,而其它的有色人种——黄种人,就是野蛮的,至于黑人……根本就不是人,当然这也是这个时代共通观点,在欧洲的动物园之中还开辟有专门的园子用于展览黑人,少则几个人,多则上百个,他们在那里向欧洲人展示着黑人的生活。
嗯,对于那些自许“文明国家”的人们来说,在他们的眼里黑人不过只是和来自异域的动物一样,就是放在动物园里展示的罢了。
这就是欧洲蛮子定义的“文明”。
“现在大明正在用他们的方式去定义文明,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整个欧洲世界来说,这无疑就是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