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总统府,不,前总统府的路上,约瑟帕拉霍斯伯爵透过马车车窗向外望了望。人行道上多出了许多穿着绿色军装的南华军人,那些军人的身边往往会跟着一个阿根廷女人。
在里约热内卢的时候,他就听说过这里的事情,许多失去丈夫的阿根廷女人,为了生活不得不委身这些占领军。
“南华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染黄阿根廷!”
可是,对于这一切,约瑟帕拉霍斯伯爵压根就不感兴趣,在巴西也许多欧裔男人和黑奴生育后代,巴西人可不像阿根廷人那么讲究。
其实,阿根廷人也不讲究,独立后,阿根廷开始有预谋的对国内的黑人进行消减,各省之间持续数十年的内战,大量的黑种人充当炮灰,在与乌拉圭的战争中,最一开始他们征召的几乎全部是黑人,在黑人男性的大规模阵亡,许多下层白人不也是娶黑人妇女为妻吗?
染黄?
在南美简直是再正常不过,西班牙裔移民不就曾染白了南美。现在事情只不过是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
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
“过去拉普拉塔河流域的问题是巴西与阿根廷,而现在则变成了巴西与南华,因为沟通方面的问题,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不愉快,我希望我们能够着眼于未来,把问题从根本上加以解决。”
谈判刚一开始约瑟帕拉霍斯伯爵,直接了当提出了他的观点——误会!
巴拉那河上的海战,只是一场误会。
“阁下,如果南华想要和巴西发生冲突,完会可以派出更多的军舰,而不是仅仅只派遣十几艘不到百吨的护航小艇。”
“确实如此。”
约瑟帕拉霍斯伯爵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南华是只派了小炮艇,可是你们的炮火勐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