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在伦敦,或者是在维也纳,我们和巴西人一样,都成了屠夫,在伦敦,甚至有工人罢工,拒绝生产出口中到巴西以及阿根廷的武器,在码头码头工人也拒绝搬运那些武器,大使先生,巴西人把我们坑了!”
作为大使馆参赞的查尔斯用愤怒的语气说道。
“如果不是巴西人犯下的那些暴行,我们怎么会被连累呢?这一切都是怪那些巴西人!”
“是那些黑奴!”
皮克马约咒骂道。
“巴西的军队中充斥着大量的黑奴,他们残忍到了极点,是他们野蛮的屠杀了许多市民,也是他们蹂躏了许多妇女,都是那些野蛮人犯的罪……”
“是的,大使先生,况且我们已经从巴拉圭撤军了!”
当然了,没有任何人会听皮克马约的解释,甚至就连法国皇帝也站出来表示关切,指责两国军队的暴行,在欧洲指责两国似乎成了某种政治正确。至于巴拉圭大使也站了出来呼吁欧洲各国制止巴西和阿根廷两国军队的暴行。
但然并卵,这一切并不能阻挡巴西人的行动。
战争仍然在继续,而巴西人仍然对进行游击战的洛佩斯进行最后的清剿。
……
“……在伦敦有工人罢工,拒绝生产出口中到巴西以及阿根廷的武器,在码头码头工人也拒绝搬运那些武器,欧洲各界对巴西以及阿根廷两国指责一日甚于一日,但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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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子壮的回答,让朱先海笑道。
“效果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