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今以后工人要加班了!”
相比于加班这个福报,电灯给人类社会带来的改变也是显而易见的,福报,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朱先海的岔开话题后。
“好了,不说这个了,玛丽亚,你哥哥那边又派人来了!”
“他啊……”
玛丽亚笑了笑,明媚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
“他现在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奇廉都快要沦陷了,以他的性格来说,现在是时候和他谈条件了。”
出身于政治家庭的玛丽亚很清楚,政治是什么,政治本身就是胜利者的游戏,这个游戏是没有任何情感的。
即便那个是她的哥哥,又能怎么样呢?
在国家与国家政治利益面前,这样的亲情也是不值一提的。
“智利啊……”
走到男人的身前,玛丽亚贴在他的耳边又极尽娇媚的语气说道,
“亲爱的,就像征服我一样,去征服那里吧!”
吐气如兰的娇吟让朱先海的心头一荡,他用力的挽住女人的腰身,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如你所愿……”
……
刚出正月,一列蒸汽机车就轰隆着驶出了南华,一路向西,在草原上奔腾着,只用了一天,火车就驶入了安第斯山脉。
当火车东倒西歪地在山间轨道绕过一处弯曲路段时,轨道上的铁轮子有规律地察察作响,车厢里的人,大都是坐在那里,盯着大幅的军用地图。
他们一直在校对智利的进攻计划。眼下,计划已经到了最后的实施阶段,这些参谋军官们有的在默默地吸着烟,有的在写零散的、不连贯的计划,等待着重新开始。
征服一个国家,容易吗?
绝对不容易。
事实上,自从拿破仑之后,在白人的世界中,就再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被外国征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