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那人手机震动,几秒后,他接起电话。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宋晚栀只听到对面长久急促的话声后,江肆一声毫无善意的笑:“外联部其他人死绝了么。捅这么大篓子,一没pn_b,二不讨论应急方案,就知道哭天喊地找爸爸,负责人是没断奶还是小时候发育把脑仁落了?”
“……”
笑里也难抑躁意的语气惊得宋晚栀惶然仰脸。
却正对上江肆想起她存在而侧落过来的眸子,逆着光黑漆漆的,看不分明情绪。那人瞥过一眼她用手指拢起的裙尾和缩紧的身体,就勾回视线去。
夜风如潮。
江肆半皱着眉站在篮球架下,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拎起黑色外套的领口,随意咬在下颌前,然后落手,刷拉一声扯下拉链。
宋晚栀屏息,紧张地盯着江肆。
他是气得要去打人吗?
宋晚栀还没想好要怎么阻拦,那人已经交置手机,脱了外套。
哗——
宋晚栀眼前一暗。
就被那件染着淡淡烟草香的外套罩了满头满身。
“穿上吧。”低哑嗓音走过衣服外,“我待会回来。”
“……”
宋晚栀呆了好几秒,反应过来,慢慢扒拉下外套,露出柔软微乱的乌发和惊慌的眼。
而江肆已在几米外,背对着她朝操场后的高墙走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