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抓着她的头发,逼着她露出咽喉,像是兽类一般啃咬上去:“我没生你的气。”
“你休想骗我!”花向晚咬牙,“你生没生气我比你清楚!”
听着这话,谢长寂抬起一双颇为幽深的眸看她:“我生自己的气。”
花向晚有些茫然,谢长寂抬手抵在她的刀疤上,埋进她的颈窝,低哑出声:“薛子丹知道这道疤。”
“他是大夫,他当然知道。”花向晚懵了,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当年没分开就好了。”谢长寂低低开口,遗憾中带了几分自责。
当年要是他们没分开,她不会有这道疤,更不会有知道疤的这个人。
花向晚回答不了他什么,她只是看着庭院里晃来晃去的灯笼,恍惚想着——
是薛子丹。
一定是薛子丹在害她!!
问罪薛子丹这件事,被花向晚记在了小本子上。
只是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被杂事所淹没,根本无暇去找薛子丹麻烦,也就作罢。
赵南来了合欢宫这件事,很快便传了出去,随之而来的,便是鸣鸾宫长老王纯亡故的消息。
王纯亡故还没有两天,鸣鸾宫另外长老和一干人等也都跑了个一干二净,随即秦云衣吸食了王纯修为一事便在各地传播起来。
花向晚听到消息,便知道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没了两天,秦云裳高兴赶到书房:“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