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回头,就看谢长寂正低头铺着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愣愣看着他。
明明两个人什么事都做过无数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不含任何情欲一亲,竟就让她觉得心动异常。
感觉好像回到年少时候,他那时候做什么事,都是这么点到即止,浅浅淡淡。
凡事若不沾欲,只谈情,她便觉得害怕。
可这害怕之间,又总隐隐约约,让她有些欢喜。
她静静看着面前人,谢长寂铺完床,等回过头,就看见花向晚正看着他,好像少女时候那样,无措中带了几分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他开口询问,花向晚听到他出声,才含糊着:“你……你刚才亲我做什么?”
“我以为你想要我亲你。”
谢长寂诚实解释,花向晚莫名有些尴尬,转过头:“我没有。”
“那你在做什么?”
“我……”花向晚说起来,莫名觉得气势低了几分,但又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她轻咳了一声,“我就是,怕你冲动做什么不好的事。那个,我和魔主之间就是交易关系,当年他同我要一个东西,答应庇护合欢宫。所以这些年我在讨好他,但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你如果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我知道。”谢长寂开口,打断花向晚的解释,花向晚诧异抬头,“你知道?”
“他的声音我听过。”谢长寂解释,“在画卷幻境里,取秦悯生爱魄那个人的声音,就是他。”
花向晚一愣,随后便明白谢长寂的意思:“你说他是当年那件事背后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