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经历着丧子之痛,看着根本搞不清状况的花向晚,温容整个人还是一哽。
谢长寂冷冷看着她,花向晚似乎在拼死拦着谢长寂,不停摇头大喊:“温宫主,快走!”
温容忍了片刻,知道谢长寂在她不可能单独询问花向晚,便只道:“你最好说清楚!”
说完,她便撤了法术,消失在半空。
等周边安静下来,谢长寂平静回头,看着死死抱着他还闭着眼在演的花向晚,抿了抿唇。
“温宫主!!”
“她走了。”
谢长寂忍不住提醒,花向晚动作一顿,她抬起浸满眼泪的眼睛,看了看旁边,确认温容走后,她舒了口气,直起身来,擦着脸:“吓死我了。”
谢长寂不说话,他平静看着他。
花向晚察觉他的目光,抬起头:“你看什么?”
谢长寂迟疑片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摸了一下她的眼睛。
指腹下是真实的水汽,他微微皱眉:“是真的。”
“那当然,”花向晚嫌他没见识,将血令和碧海珠藏好,转身向外走去,“你以为我两百年靠打打杀杀生活?”
谢长寂悄无声息走上前,握住她的手,灵力灌入她身体之中,花向晚看他一眼,笑了笑:“手中没了剑,就得用点其他办法,你不会觉得我下作吧?”
谢长寂摇头,随后想了想,只问:“寻情呢?”
寻情是她当年本命剑。
花向晚一顿,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