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动作一顿,倒也在意料之内,只点头:“你别搭理他。”
“他说你打算给我下药,将我的修为送给温少清。”
听到这话,花向晚憋着笑,端着酒杯:“你信?”
“他说你当年一开始没有办法动弹,是他陪你,你连话都不会说,是他一个字一个教你说话。”
花向晚喝了口酒,面上带笑:“哪里有这么夸张?也就是难过几日,怎么就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记得以前每次真的受伤都会躲起来,不让我看见。”
谢长寂低头给花向晚勺汤:“所以每次见你和我说你伤得很重,我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可若你不说话、或者找不到人,我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说着,谢长寂将汤推到花向晚面前:“冥惑或许会杀了温少清。”
“你又知道?”
花向晚端起汤碗,谢长寂垂眸:“他带了杀意。”
花向晚不说话,她慢条斯理喝着汤,提醒:“谢长寂,你来西境,是为了找魊灵,其余之事,与你没有关系,你无需探究。”
“事外之人,”她抬眼,平静看着他,“就永远留在事外最好。”
谢长寂看着她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只问:“我是事外之人?”
花向晚没回他话,低头喝完最后一口汤,又尝了尝鱼片和野菜,随后给他倒了酒,抬手举杯在他面前,面带笑容:“喝一杯吧?”
谢长寂看着她手中酒杯,花向晚见他不动,只提醒:“这杯酒,我劝你喝。”
谢长寂沉默,片刻后,他接过酒,用袖子遮住饮酒的动作,缓慢饮下。
花向晚似是知道他会答应,撑着下巴吃着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