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象”这个词,显然是有些刺激到了他。

于是她道:“如果你不想听的话,那我以后不提了。”

叶蕴年:“他陪了你这么多年,在你生命中是不是挺重要的,我觉得我们提一提,也可以心平气和地探讨下。”

乌桃:“行,你说吧,你想怎么探讨都可以。”

叶蕴年望着前方,道:“他刚到美国的时候,显然很兴奋,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对一切充满了新鲜和激动。”

乌桃看着前方大片的荒野,专注地听着他的话。

他显然并不想说太多他在国外的事,可其实她是想知道的,她只能从他叙事的字里行间去听。

他笑了下,轻声说:“不过几个月后,他便开始怀念国内,就我观察到的,他给你写很多信,给你倾诉,他还会和同学说,他的女友怎么聪明能干,怎么理智冷静,说你是他见过最有智慧最美丽的女性。”

乌桃苦笑,她不知道何锡清在美国大学替她这样吹。

而当何锡清在那里大吹大擂的时候,叶蕴年正冷眼旁观。

她更无法想象那时候叶蕴年的心情。

叶蕴年继续道:“有一次我们在咖啡馆遇到,我曾就这个问题和他聊过。”

乌桃扬眉,无奈地看向他:“你故意的。”

叶蕴年:“故意的?为什么不可以,他也算是我的学生,我们同为华人,我应该关注他的心情,况且——”

他轻轻地说:“还可以顺便了解下前女友的感情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