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坐在一边学着他拆,吴普拆哪个她就跟着拆哪个,根本不会找错。
吴普现在是不差这个钱,小时候还是挺差的,所以每年拆起红包来都格外兴高采烈。
没办法,想做的事情太多,做什么都需要钱!
这可是他难得的可以自由支配的特殊资金啊!
吴普还和阮棠感慨:“唉,幸亏我们不是粤省人,要不然拆半天也拆不出几个钱来。”
这个阮棠还真有所了解,她顿了顿,笑着说:“我们单位里就有个粤省的,每年都给我们派红包,说是人人有份。”
结果拆开一看是十块钱,也不知这家伙怎么会把那么多红封和零钱带到单位里去。
只不过那抹红封倒成了整个单位里最有年味的东西。
那人一边发还一边嘀咕:“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大吉大利,要乜有乜。”
挺有趣一个人。
吴普见阮棠对那粤省同事观感挺好,立场转换如风:“其实也挺好的,红包这东西本来就图个吉利。有些省份红包一个塞得比一个厚,硬生生把人情往来变成负担,听着就累人得很,很有点以前把过年称为‘年关’的味道了。”
两人凑一起嘀嘀咕咕,很快就把红包拆完了。他和阮棠分头把拆开的红包放好,前往后山前和苏轼他们会合。
为了今年过年过得更热闹,吴普特意申请了一个《焰火燃放许可证》。
一行人在路灯指引下顺利登山,摸索起各种烟花的玩法来,准备热热闹闹地玩到半夜,算是一伙人一起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