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笑了笑:“我无所谓,只是你好像有些着急啊。”
拓跋宏想了想说道:“二弟,三弟,要不我们三个人都分开走吧,各自体会一下这建都风情,你们若是被女子看中了,你们也喜欢,大哥安排上门提亲,为你们娶一个南朝佳丽回去。”
罗克敌一听意动了:“大哥这个提议好,那小弟先走了。”
一旁的李存孝有些担心:“大哥。”
拓跋宏笑道:“二弟不用担心,这里是建都,没人敢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对我出手,况且这世间能杀我的人没几个。你们今日好好看看,毕竟我们日后可能未必能再次回到建都,当作一种难得的体验吧。”
说罢拓跋宏迈开步子,走入人群。
李存孝在后面大喊:“大哥!”
拓跋宏往后挥挥手:“各自去吧,今晚没有宵禁。”
罗克敌行动倒是快,很快就旁边买下了一个摊儺面具带在脸上。
“二哥!我先走了!”
李存孝一回头,吓了一跳:“三弟,你这是多急切啊?”
罗克敌:“二哥,军中十年,不曾成家,你不急啊!走了!”
罗克敌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入了人群中,一边走还一边念叨:“南国有佳人,倾城又倾国,我来了!”
李存孝摇摇头,到没有买面具,而是自己独自在路边卖珠宝首饰的摊点浏览:“其其各木,等着我,我会回来娶你的。”
他把手放在了一副漂亮的珠花头饰上,忍不住自己笑了,自言自语。
“这个,你带着一定很好看。”
……
拓跋宏独自一个人在街市游走,反而围观的人更多,不胜其扰。
“看来,我还是得入乡随俗,今天也该买个面具才是。”
拓跋宏正这样想着,之间不远处有一个社戏的园子,里面的唱腔吸引了他过去,台上正在上演一出剧目,台上的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摊儺面具,深情哀伤,唱词虽然拓跋宏听不明白,但是那曲式哀怨,让人听着不免心生怜悯。
“这位公子,可知这台上的剧目演的是什么剧目?”
社剧园门口一个摆摊点卖面具的小贩上前问道。
拓跋宏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着像是说前朝的事情,应该是帝王与民女的虚构故事吧。”
那小贩笑道:“公子此言差矣,这台上演的可不是虚构的故事,乃是前朝仁宗皇帝的真实爱情故事,恰好与这建都城,与这西子湖息息相关,这出戏名叫游龙惊梦!”
拓跋宏笑道:“原来是仁宗皇帝的故事,记得好像在《京华寻梦录》中有记载,我一直以为是虚构的故事呢。”
那小贩居然缓缓开始说起了这个故事,说的曲折离奇,生动万分。
这游龙惊梦可不是传说,说的乃是大夏仁宗皇帝,仁宗登基时年不过十六岁,巡游至健康,就是如今的建都了;刚好遇见社火节,对此地风俗颇为感兴趣,便买了一个单身的摊儺面具带上;游至西湖八景的一心亭中偶遇一带着面具身材婀娜的女子,仁宗颇为倾心,过去泼洒小米于女子身上;女子居然也有意相见,两人互相揭开面具与一心亭中一见钟情。
女子留下字条而去,仁宗送一贴身玉佩为信物,谁知当晚天降暴雨,仁宗回行宫时发现字条文墨已然模糊,佳人踪迹遗失,仁宗动用全部人马打探消息,皆一无所获。
仁宗无奈返回洛京,依然念念不忘,日日思念佳人,命人于一心亭旁建另一亭,御笔书一意二字,刻一封信于石碑之上,约定两年后在此亭等候佳人。
其实那天仁宗偶遇之女子,洽为健康刺史柳煦之女柳惊梦,陛下年十六选秀女,此女就在待选之列,只在出发去洛京之前,心有感念,于社火节时在一心亭中偶遇仁宗,心仪留下字条,等待三日不见心仪之人登门,柳惊梦心灰意冷,无奈只能去了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