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一说,你生什么气?”
“我也就这样一回,哪里就是生气了?”
樊简摘下工牌往柜台下的抽屉里一放,心中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下班了。”
顾盛安总觉得樊简这几天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在果冻睡着之后,他从后面搂住樊简的肩膀,宽厚的下巴抵在樊简的肩膀上的时候,仍是把她咯的疼,“工作不顺利吗?很辛苦吗?我怎么感觉你很累的样子?”
“是有点累。”樊简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里的累比身体的累更让人疲惫。
“那我给你揉揉肩膀,捶捶背。”顾盛安出乎意料的体贴,只是这个时候,其实樊简更希望他问一句,为什么这样累?
这种体贴固然是好,但是不问原由,未免是忽视的太过刻意了些。
樊简不由得又想到了同事大姐的打趣戏谑,虽然那只是打趣戏谑,但是那份打趣和戏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在别人看这个女人的时候,很难说不会戴上有色眼镜。
还有那个男人,那种莫名的尘封已久的熟悉感,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光顾,买的相同的烟。
樊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隐藏在他的眉眼之间,更或者,他频道的出现,他不同寻常的关注对于樊简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顾盛安的力道轻重有序,这是樊简之前从未享受到的,在他的掌心和力道之下,樊简觉得,自己应该把心里的担忧说出来。
“我想,我要不要换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