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拢紧衣服,手经过腹部的时候,又想起了今天那阵不同寻常的疼痛。
眼前的生意困境让人不安,今天发生在身上的疼痛也隐隐的让人不安。
樊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隐约的要失去。
回到家的樊简单一直疲累异常,甚至连洗澡都没力气。
顾盛安看了脸色苍白的樊简一眼,才想到问为什么?
樊简坐在床边,勉强的扬起微笑将今天在新房里发生的事说了。
“你大概是太累了。”顾盛安叹了口气,他马上就帮樊简想到了分担压力的好办法。
“要不,衣服你就别洗了,现在出汗不多,我的还能再穿一天,几天洗一次就好了。”
樊简听完之后差点笑了出来,这就是顾盛安的好办法?衣服穿几天不洗,想来只有他能忍受。
从小被妈妈教导脏衣服不能过夜的樊简,推迟洗衣服的时间已经做出很大的改变和让步了。
顾盛安可能和石真梅说起过樊简和他说的事。
第二天早餐时候,果冻冲过来要樊简抱,樊简刚把果冻抱在怀里,石真梅就跑过来,将果冻硬生生的从樊简的怀里拉了出来。
“你妈妈说累,你不知道吗?你还要她抱?等下又不知道跟谁说,她太辛苦了,我们亏待她了,累着她了。”
石真梅的语气比秋天的风还凉。
樊简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