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大半个月的时间,樊简试探性的进的那些货早就售卖一空。期间还进了一次货。
顾盛安从一开始的颇有微词,到现在的默许,石真梅也从一开始的轻视鄙夷到现在的开始正视。
这和樊简其实没什么关系,她还是她,这是挣的钱多少带来的改变。
樊简也心有所感的和顾盛安打趣说道,这不是货物价值多少的问题,是一个人挣的钱多少的价值。
顾盛安呐呐的张着嘴巴,什么都回答不出来。
樊简摸着自己这大半个月挣的钱,才有勇气告诉妈妈她正在做的事。
她的父母位子不高,却把面子看的极重,如果樊简此时不是在深市摆摊,而是在县城,只怕是她的这个想法一出口就会被爸爸妈妈紧急叫停。
饶是这样,妈妈从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仍是带着一种怀疑,不用看,樊简也能想象的出妈妈的两条柳眉定是成了两条扭曲的毛毛虫。
“你做这个,盛安没说什么吗?”
“他刚开始确实是不赞成的。”樊简能听到妈妈的呼吸好像也跟着滞了一下。
“不过,他现在不会说什么了。”樊简紧跟着说道。妈妈好奇的问,“为什么?”
挂在肩膀上的包似乎轻了些,樊简的手落在包包的底部托了一下,“因为,我现在挣钱了啊。”
这个回答让妈妈的呼吸声一滞,然后又混乱起来。从手机的话筒里传了出来,似乎带着靡靡的风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