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你可以帮忙带啊!」”
石真梅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樊简抱着果冻走开。看起来她占了上风,可是她的心里却只感到了无限的悲凉,婚姻能带给女人的究竟是什么?
是两个应着你最亲近称呼却在心里算计你的长辈?
还是睡在你身边,却对你的喜怒哀乐都不清楚不在乎的男人?
不到两年的时间,樊简觉得自己老了许多,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她的发仍然黑如墨,柔如水,她的皮肤白皙有光泽,双眼明亮,嘴唇红润,可是心理却已沧桑。
顾盛安也在樊简和他齐齐躺在床上的时候,和樊简谈到了记忆发生的事。
樊简用回复石真梅的话回复了顾盛安。顾盛安听完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将手从樊简的身下伸过去抓住了樊简的肩膀,搂着樊简往她的身前靠了靠,“我早说过,你不要出去工作,我可以养你。”
这句话是动听的,樊简的眉眼低垂着,嘴角微微扬起,只是藏在嘴角下的是苍凉而非感动喜悦。
顾盛安却是喜悦的,他抓着樊简的肩膀将樊简往怀中带了些。
两个肩膀重叠在一起的时候,樊简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心跳。
顾盛安的下巴抵在樊简的头顶上,掌心下的温暖让他犹嫌不足,下巴在发顶上磨蹭着,声音中带上一种说不出的唯恐失去的害怕,“阿简,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樊简只是失望,只是这种情绪没必要向顾盛安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