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和顾盛安之间的异常是怎么也避不开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顾淮南和石真梅的。
顾淮南的脸色是难看的,那一双深沉浑浊的眼睛更像是检测仪似的,神情阴郁的把樊简全身上下都扫了遍。
石真梅的叹气声更是不绝于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新学了什么歌呢!
他们保持着自己的态度去看樊简,脸上的表情是明明白白的难看,嘴巴却像是被塞住了似的,什么都不说。
他们对待樊简的这种态度,就像是隔靴挠痒一样。不,隔靴挠痒最多是让人觉得痒,要挠不挠,现在这种态度分明是含着一口痰要吐不吐的感觉。
偶尔也有几句落在樊简的耳朵里,石真梅和顾淮南趁着顾盛安不在的时候,在樊简的面前聊天。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在旁边指桑骂槐,石真梅那耷拉眼皮下的眼睛刀子似的看向樊简,外翻的嘴唇说着阴阳怪气的话,樊简的心里可能还不会生出那样的想法。
当顾淮南的「她以为她是谁,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想飞天了是不是?买房子,也不是不可以,她拿钱出来不就好了。
异想天开,走路还没学会就想跑了,要是她还是个打工妹,只怕是到她死,都生不出这样的念头……」”说到第三次的时候,樊简单再也忍不住,抱着果冻走了出去。
顾淮南赶紧朝石真梅使了个眼色,石真梅赶紧走到店门前去看。
盯着樊简看了几分钟,见樊简只是抱着果冻在哄,她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深凹下去的眼神闪动着忽明忽暗的光,顾淮南还有些放不下心“她会不会打电话向她妈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