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梅对待樊简的态度是一方面,但店里的经营状况樊简心里是清楚的。再怎么许诺,樊简也不可能真的不需要食用人间烟火。
一个人敢做出保证一是因为他年轻热血不知天高地厚,而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做出承诺一般都是依托其足够的实力。
樊简知道,如果店里的经营状况一直不好,那顾盛安对她的承诺就像是筑在沙子上的城堡。
樊简忧心过后,又为自己的忧心和焦急感到有些奇怪和不齿。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靠自己,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中,她把顾盛安的一切也当成是自己的一切了?这样好像也没错,他们有孩子。
顾盛安的保证固然让樊简安心,但更多的是,她还在是感到焦急。
嘴上不说,并不一定代表心里不担心,心里担心也并不一定要从嘴里说出来。
这是樊简心里的思量,石真梅不知道,一旦樊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沉沉哀哀的叹息就会被拉到十分的绵长。那感觉就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店里清闲的时候,百多平方的店面就显得有些局促了。一旦顾淮南在家,石真梅就会把果冻抱过去逗弄一番,一旦顾淮安出去了,石真梅就会迫不及待的把果冻塞回樊简的怀里。
刚开始的那一两次,樊简好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次数一多,樊简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对此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心里对石真梅的做法感到累的慌。
店里的清淡生意持续了一周,顾淮南在打牌休闲之余在店里焦急的走来走去。眉心拧了个结,一双深凹下去的眼睛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