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石真梅却结巴了,“没,没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樊简对石真梅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能让石真梅哑口无言还不对顾盛安说的,妈妈和她说的事一定是必须要办的但是在石真梅来看却是非常为难的。
石真梅在樊简的面前似乎又多了些刻意的回避, 也多了几分无奈的退让。
其实随着孕晚期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发困难,难得有一次好眠,白天还要将大多数的精力投入到十字绣中,樊简对待其它的人和事也没有多大的精力和精神。
樊简在医院做了最后的一次产检,无论是胎儿还是孕妇的状态都十分良好,执意跟着过来的石真梅紧接着问道,“能顺产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石真梅不住的对樊简说顺产的好处,尽管她是一个连剖腹产都能说成抛妇产的人,但这好像并不妨碍她的高谈阔论。
医生黑着脸打断了她的话,“现在就说顺产还是剖腹产实在是有些太早了。而且是剖腹产不是抛妇产,生个孩子就要把妇女抛弃了,那还有谁想生孩子?”
石真梅被数落了几句,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气馁,“我这不是心疼她嘛。医生,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顺产更容易呢?”
石真梅的这句话让医生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多做一些舒缓的运动,比如慢走啊,可以增加一些体力,有助于生产。”
樊简的预产期就在新历的一年的新旧交替之时。
石真梅的眼睛日日都盯在樊简的肚子上,怎么还不生就成了她这些天来念叨的最多的话。
石真梅见念叨没有效果,直接问道樊简的面前,“小简,你觉得怎么样了?肚子疼不疼,有没有要生的感觉?”
这些天除了胎动少了许多,樊简的精神头好了些,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更何况,初次生产的樊简怎么懂得什么叫做「要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