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在他想来,他和表哥才是一国的,表哥应该去教训管教长姐才对,怎么能这么对他?
直到被办事员架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气愤吼道:“谢听澜!你敢!我是温闳!是你表弟!姑父让我来陕西带你回来!你怎么可以……”
乐景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恼人的嗡嗡声,抬了抬下巴,冷着脸道:“把他带进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他进来。”
他抬脚走到傻愣着的温梦星身边,没忍住用手敲了敲她的头,“你傻吗?这里这么多你的人,还让他这么骂你?能动手,打什么嘴仗?”
温梦星愣愣看着好似在教训她的青年,没有错过他眼中暗藏的关心和担忧,胸中愤怒的冰山倏然化作春水一潭。
她轻轻说:“谢谢你。”
“自家姐弟,说什么谢。”
“嗯,是啊,我们是姐弟。”温梦星粲然一笑,真心实意道:“澜儿,从今天起,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
晚上的时候,温梦星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她刚洗过头,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打开了门,对站在门外的谢听澜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