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次管过我了?!”郑玉清看见陈见夏收行李,慌了,把正在擦电视柜的抹布往地上一摔,“你要走?”
“跟你说过,头七一过,后天我就飞上海,你又不记得了,”见夏温温柔柔的,“妈,你没想过吗,我一直不上班,靠什么赚钱呀?”
“你不是跟李燃好了吗?他家有的是钱。”
郑玉清把抹布又捡起来,揉了揉,缓和了语气:“跟妈说说,你爸的事,不全是他出钱出力吗?”
陈见夏一时热血上脑,但忍住了,她调动了工作大脑,循循善诱:“妈,你之前怎么不问?”
郑玉清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女儿乖巧了些,她往沙发上一坐,叹气:“咱们家的条件,没想往上攀,我又不是卖女儿。你姑姑同事家孩子,谈了个有钱的,谈的时候到处说,耀武扬威的,肚子都搞大了两次,最后没成,知道的人全都看笑话。”
陈见夏也坐下,继续温柔问道:“你是帮我观察他,怕他就是玩你女儿?”
“说什么呢,嘴里不干不净的!”
见夏再次忍耐:“就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所以你怕他辜负我?”
“还不是为你好。”
见夏点点头,“我爸的事,都是我自己出的钱,天津的费用一分钱都不能走医保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你就嘴硬吧,”郑玉清语气有点勉强,但透露出谜之希冀,“不过硬气点好,人得先自己硬气起来,尤其是女孩,一不能嘴馋,二不能心馋。只要把这两点立住了——他难道还真能让你出钱啊?!”
又不能心馋又要钱?见夏心中大笑。还没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