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敢全盘相信serena的话吧?”

“当然不敢。不过这期间我听说了一些事,也许ji认为serena是‘自己人’了。peter说,你们在南京玩得很high?”

陈见夏皱眉。工作这些年,她早就知道,男人最是嘴碎。

“他们本来都以为serena是个乖乖女,结果面对david……总之,几次聚会,他大开眼界。ji他们可能以为自己已经征服了这个小女孩,领导派头起来了,所以让她随手做点事,马失前蹄。或许在他以前的工作环境里,小女孩是翻不起大浪的。”

sion冷静地评述着一个无比幼稚、试图左右逢源、最后却还是因为不堪忍受咸猪手、桃色传闻以及自尊被放在地上踩而逼急了咬人的兔子小女孩。陈见夏心中发冷。

serena在找sion吃饭时,一定不会主动讲起这段时间的屈辱——尤其当这些屈辱有一部分是来自她的主动求索。

然而sion都知道,他当时一定静静听着,细心安慰,然后教她应该如何发邮件,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

陈见夏想起那段时间serena一直试图向她求救。她也以为自己帮了她,在自保的范围内,有分寸地对小女孩施以援手了,原来是远远不够的,这种“不够”让她也成了serena恨的人,甚至比恨喝交杯酒的david更多一些。

当她借着酒劲指着陈见夏大喊你们不要放过jen的时候,她更恨jen。

“其实ji不是不懂小女孩……”见夏说。

sion笑着接上:“他是不懂frank。”

“ji和捷讯联系,是在给自己铺后路吗?”

“或许是吧,觉得留不久了,我知道他对frank夸下海口,恐怕没想到业务会那么难做。他给自己铺后路,是不会告诉betty的。”

“但万万没想到这么点小事会被小女孩拍,没想到小女孩喜欢你,把证据送到你面前。”见夏看着他,“你很幸运。”

sion用咖啡代酒,和陈见夏碰了一下,“不是我幸运,是我应该谢谢你。你让我忍一忍,ji留不久。我当时太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