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一直往家里打钱。大学时候每个月拿的s项目生活费都能省下来一些寄回家,工作后更不必说,所以人回不回来的,家人并不在意,陈见夏也乐得清静。

这两年不知怎么,忽然索要起了陪伴。

郑玉清再次听到陈见夏的承诺,放下了心,不哭了,说,礼拜五晚上还是礼拜六啊?礼拜天就走啊?

“不一定,我先回去再说。”

妈妈欢天喜地,又讲了几句,挂了电话。

serena醒来时都快十点了,两人没说上几句话她便匆匆离去,整个人还没完全醒酒,晃晃荡荡走路都走不直,但为了赶中午回上海的高铁,必须回集体酒店收行李。

回程时她和见夏分别在两个车厢——hr那边新出了差旅费规定,定额报销制度取消掉了,serena只能去坐二等座。

陈见夏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她说听peter讲了自己醉后失态都是jen在照顾,还扛着比尸体还重的醉鬼回酒店,太丢脸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有种微妙的客气。

相比致谢,serena似乎更想知道见夏将她带走时是几点,领导们喝尽兴了没有,她有没有说什么错话,她走了是不是让领导们脸上挂不住了……

见夏言简意赅:“没有。”

她订了周五晚上的机票,直接把登机箱带来了办公室。临下班前,ceo ji那边忽然直接给她打电话,让她出一份本季度目前为止包含所有sku供货渠道和毛利率的数据,要纸质版的,两份,嘱咐了好几遍要她亲自出,不要下面的人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