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你研究了,争取你能前进百分之一。”刘立杆说,赵医生大笑,伸手把马甲袋推到一边,到了桌子的角落。

两个人到了车上,刘立杆“哎呀”一声叫。

张晨问:“怎么了?”

“不行,不行,我要去把那一袋子钢和挺拿回来,留在这里,你知道等于是留了一个什么吗?”刘立杆问。

张晨说什么?

“笑柄,那就是留了一袋子笑柄在这里。”刘立杆说。

“算,算,只要能把命保住,笑就让别人去笑。”张晨说,“他们笑他们的,关你屁事,你还真把自己当女婿了?”

“也对。”刘立杆说着启动车子,没有回去拿那个马甲袋。

车开在路上,刘立杆说:“张晨,有一个问题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什么问题?”张晨问。

“你说这刘老头,到底是感觉下面不行了,才要去买这些药,还是吃了这些药,真的十分的钢和挺,不去跳肚皮舞都不行,不然不会服软?”

“我怎么知道。”张晨说,“要么回去,把那些药拿回来,你吃吃试试?”

“不要,等我到老刘这个年纪再来试。”刘立杆说着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张晨问。

“想起了一件事,你记不记得,原来永城辐条厂那个地方,现在是个药厂,就是几个海归的博士回来搞的那个?”刘立杆问。

“记得啊,他们的老板,在永城吃饭的时候还碰到过,说是生产什么伟哥的中间体的,利润很高,开着一辆宝马去机场发货,尾箱里那几箱药的价值,比那辆宝马还高。”张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