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纳闷了,他说:“黄美丽和谭淑珍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刺激到她了?”
“对,她们两个是风马牛不相及,加上你就不一样了,你忘了自己当年大闹浙西楼了?”张晨提醒。
刘立杆愣在了那里,想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那天自己酒喝多了,当着剧团那么多人的面,胡言乱语一通,这些话都传到了谭淑珍的耳朵里,在当时的他,其实也是借酒撒疯,心里是盼望着这些话能传到谭淑珍那里。
“谭淑珍对你说的那些话,可是耿耿于怀,你就别再显宝了,知道没有?”张晨问。
“知道了,你提醒得对,以大局为重。”刘立杆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别无事生非。”
张晨说着拿过服务员送过来的五粮液,和她说:“你去忙吧,我们自己服务。”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喝白酒,也懒得用白酒杯,而是喜欢用水杯,服务员知道他们,一起送上来的就是两只水杯,没有白酒杯,张晨给刘立杆倒满,也给自己倒满,两个人举杯碰了碰,喝一口,约好一样,都是三分之一杯下去,深浅一样。
菜上来了,刘立杆吃了几筷子的菜,举起杯,两个人碰了,杯中酒又去了二分之一,刘立杆这才好像回过了魂,他和张晨说:
“我找你要说另外件事。”
“什么事?”张晨问。
“‘人家旅业’的事,我觉得整个方案,包括整个思路,都需要调整一下,我有一个想法,想不想听?”
“不想。”张晨说,“有什么想法,等会再说,别在喝酒的时候说,现在说的都是酒话。”
“好好,那我们快吃,吃完了去办公室。”刘立杆说。
刘立杆说着又举起杯,和张晨碰了,两个人一饮而尽,张晨伸手去拿酒瓶,刘立杆抢先一步,把酒瓶抢了过去,夹到了自己的腋下,叫道:
“不喝了,不喝了,要喝回办公室继续喝。”
“你他妈的,还有菜都没有上来。”张晨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