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来的是韭菜猪红和猪腰鸡子汤,也是各有千秋,张向北夹了一粒鸡子放到嘴里,用牙轻轻一咬,鸡子在嘴里爆裂开来,一阵的酸爽,张向北马上想到了两个词,一个是蛋疼,一个是蛋裂,他把这两个词和周若怡孙胖子说了,两个人大笑了一阵。

孙胖子学着张向北的样子,也来了一粒,张向北和周若怡两个人都盯着他看,清楚地听到从他嘴里,发出“吱”的一声响,蛋裂了,接着肯定蛋很疼。

张向北问周若怡:“你敢不敢来一粒试试?”

“这有什么。”周若怡说,“我上次就已经被林昆锋骗,吃过了,他和我说是鸟蛋。”

“确实是鸟蛋啊。”张向北说,孙胖子嘎嘎地笑。

周若怡瞪了张向北一眼说:“管他,我都让它滚蛋。”

她说着就夹了一粒鸡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张向北看着她,悠悠地说:

“这要是吃习惯了,容易咬错地方。”

孙胖子一扭头,“噗”一声把一口酒喷到了地上,周若怡脸红了,骂道:

“张向北,想不到你现在这么流氓了!”

张向北装傻说:“没有啊,我说什么了?我连一个脏字都没有说。”

周若怡点着头:“你是口不吐脏字,不过你思想很肮脏,下次我一定要和向南说。”

“无所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张向北说,“我们平时也经常这样讲话,怎么,你们到了床上,都在探讨哲学和人生的意义?”

张向北说着的时候,就想起了雯雯说的,后代也不是喊着口号操出来的话,不禁莞尔。

周若怡摇了摇头:“崩塌了,张向北,你再也不是那个站在那里,给我们牵橡皮筋的那个张向北了。”

“嗯嗯,我和胖子要还是那样,你就犯罪了,属于勾引胖子这个未成年人。”张向北说。

这一局,张向北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