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报,他们同意只收取一半的音响和灯光设备的租赁费,连订金也不需要了。
过了两个多星期,连张晨都感觉奇怪了,他打电话给向南,问:
“向南,你们那里,现在资金不紧张了?”
“对对,不紧张了,叔叔。”向南笑着说。
“怎么,上面又有钱拨下来了?”张晨问。
“没有没有,是那个张向北……”
“张向北?他有什么用,他还能够印钱?”张晨不解地问。
“老爸,我的画技大有长进,我现在天天在这里画假钞。”
张向北把电话夺了过去,冲着话筒叫道,向南在边上咯咯笑着,张向北愤愤地把电话挂了。
“你的这个张叔叔,气死我了,他就是看不起人。”张向北和向南说,向南咯咯笑着,肚子都笑痛了。
张晨拿着电话愣了一会,他拨给了谭淑珍,问:“谭淑珍,你知不知道向南和张向北,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啊,他们干什么了?”谭淑珍反问。
“我知道还要问你?”张晨骂道。
谭淑珍回骂:“我也不知道啊,所以要问你,张晨,什么意思,北北去了永城,我不担心南南会入虎口,你还担心北北被南南吃了?真是岂有此理!”
张晨大笑:“他要是被向南吃了,我才不担心。”
“滚!”谭淑珍骂了一句,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