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律师说:“那有没有可能,刘总从你这里拿了公章后,偷盖的?”
“没有可能,刘总根本就没有找我要过公章,又怎么可能偷盖?”主任说。
虞律师问董秘,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董秘摇了摇头,他说我也是刚刚,和你们一起知道的。
虞律师松了口气,他说:“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可以肯定,那借款合同上,不可能是我们锦绣中国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的公章,即使有,也是伪造的。”
“我想起来了。”姚芬说,“浙江锦绣的公章,在刘总那里,刘总在那借条上,盖的会不会是浙江锦绣的公章?”
姚芬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有可能,浙江锦绣的公章,不需要通过其他的人,刘立杆自己就可以带着走。
而对那些债权人来说,他们大概根本就搞不清楚,这浙江锦绣,和在香港上市的锦绣中国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完全是两家公司,他们大概以为这个锦绣,就是那个锦绣,那个到处都有项目,在卖房子的锦绣公司。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上市公司,可以从这件事里脱身了?”谭淑珍急问。
“锦绣中国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本身,在这个事件中,可能没有责任,对外担保也没有股东会决议,可以说这是刘总的个人行为,但是刘总,作为公司的法人,单一大股东和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他的行为,对公司肯定还是会有影响。”虞律师说。
“会有哪些影响?”张晨问。
“很简单,债权人起诉,并去工商部门冻结刘总的股权,这是马上就可以做的。”虞律师说。
谭淑珍想起来,问:“可是刘总的股权,已经向富邦金控的委托人,深圳安信信托做了股权质押,用来发行公司债,冻结股权还有意义吗?”
“即使股权已经质押,也不影响债权人的冻结行为,只是法院最后在处理这部分股权的时候,深圳安信享有优先受偿权。”虞律师说。
“那这个事情,需要公告吗?”谭淑珍问。
虞律师点点头:“当然需要,大股东影响公司权益的事件,肯定需要发布风险提示,只不过,如果我们公司还在正常运转,这对市场的冲击,可能不会有那么大而已。”
“那还是在劫难逃。”谭淑珍叹了口气,同时手在会议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