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泄了气,他说:“还真有可能。张晨,你说,为什么我在别的女人那里战无不胜,碰到这谭淑珍,就一帖药呢?”

“一物降一物,你就是被降的那物。”张晨说。

“被套牢了。”刘立杆叹了口气,“感觉脖子又被套牢了,和在剧团一样,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躲开一会,哪怕逃出去喝顿酒也好,这一回去吧,马上就自己乖乖把脖子伸进去了,张晨,你说我是不是贱?”

张晨笑道:“你有过不贱的时候吗?”

“好好,我和你已经没有办法交流了,还是去艮山电厂看看刘皇上,顺便调戏一下姚芬和赵欣。”

刘立杆说着就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出去以后,却并没有下楼,还是从那道小门穿出去,走到了楼顶的花园里,看着隔壁的那个大坑,工地上开始动工之后,刘立杆站在这里看着,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怎么也看不厌,这是我的杭城中心,而不是那个死神待着的地方。

等杭城中心起来,站在我的杭城中心楼顶朝外面看,看到的就是我的杭城和我的西湖,刘立杆想起在孟平的楼上,看着孟平的南京时那个情景。

……

倪总和刘立杆走出去以后,任溶溶走到柜子前,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打开文件夹,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做每天必做的功课之一,打电话给自己在中行的朋友,问她每天的外汇牌价,用笔在一张表格上填了起来。

放下电话,她盯着这一张表格看,看了一会,见陈雅琴已经打好电话,任溶溶和她说,雅琴,你人头熟,能不能去供销公司问问,这一个月以来的ta行情?

陈雅琴说好,她站起来走了出去。

任溶溶拿起桌上的电话,打去了香港,和对方说,戴维,麻烦你把最新的x的价格告诉我。

对方告诉了她,她在本子上记录着,都记好了,拿着本子和笔站起来,走到墙壁前面,在墙上一张x的趋势图前,把最新的价格标了上去。

然后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过了一会,陈雅琴回来了,把一张纸拿给了她,任溶溶拿着这张纸,和墙上对照着,接着又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重新拿起那个文件夹看着,看了一会,她和陈雅琴说:

“雅琴,我觉得韩国会有麻烦了。”